昨天把上禮拜沒有聽的呱吉直播補完。很感動。當我聽到Tizzy Bac的前奏響起,我忽然有一種感覺⋯⋯今年要結束了。二零二零年,這下半年,我最煎熬與痛苦的半年,要結束了。
今天早上醒過來後,我覺得該出門了。到台南市區買妄想代理人的電影票;票賣完了,要調貨。付了七百元,有六百元是藝Fun券。拿了單據出店門,還不想回家。經過休館的文學館,到孔廟門前,紅磚牆,刮花的白漆。遠遠看見窄門的招牌,想到每一次都只有走進窄門而沒有走進咖啡館。我想今天一定要喝到一次咖啡。
昨天把上禮拜沒有聽的呱吉直播補完。很感動。當我聽到Tizzy Bac的前奏響起,我忽然有一種感覺⋯⋯今年要結束了。二零二零年,這下半年,我最煎熬與痛苦的半年,要結束了。
今天早上醒過來後,我覺得該出門了。到台南市區買妄想代理人的電影票;票賣完了,要調貨。付了七百元,有六百元是藝Fun券。拿了單據出店門,還不想回家。經過休館的文學館,到孔廟門前,紅磚牆,刮花的白漆。遠遠看見窄門的招牌,想到每一次都只有走進窄門而沒有走進咖啡館。我想今天一定要喝到一次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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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她的朋友第一次到酒吧去。她的朋友說,走吧!我們一起到酒吧去!她牽起她的手,揮舞成鐘錘的擺動,邁開大步。兩個人今天不穿裙子。然而小麥不自覺感到有些微的可惜?這是為什麼呢。
她看見鏡子裡那女孩的脖子(是一種生澀的紅潤)長長地伸了出來,構成一種神奇的腰身,像一株花莖一樣。女孩子的脖子如私密處般不可以觸犯。小麥看著鏡子裡的女孩子,第一次發覺自己這樣美。
走訪一趟奧賽美術館30周年大展,有了一點小小心得感受。這是無關乎任何美術基礎,僅僅是個人對視覺的直接體會。
由於展場內禁止攝影、拍照,故擷取網路上的圖片僅作示意圖,與現場的感受有一定程度的落差。(感受不到細膩筆觸,甚至是顏料的立體感)